“完了完了,这样下去可不行,必须得想办法找到主流向山,不然一切都完了。老农会大院子的命运,难道就要断送在这混乱之中了吗?”邱癫子心急如焚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仿佛要冲破胸膛,发出“咚咚”的巨响,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,眼前的景物都在晃动,如同隔着水波看世界。
他拼命思索着对策,在这幽暗的绝境中,努力寻找着那一丝可能存在的光明,哪怕只有微弱的一点,也足以让他抓住救命的稻草。
无奈之下,邱癫子不得不动用自身意志,凭借人类善于区分主次、在混乱中寻求秩序的天赋能力,如同在杂乱的线团中寻找线头,手指被丝线勒得生疼也不放弃,指甲缝里嵌进细小的纤维。
他艰难地从这一片混乱里,梳理出老农会大院子最主流的向山方向,这个过程如同在荆棘丛中开辟道路,每一步都伴随着刺痛。
这过程如同与无形的敌人搏斗,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精力,他的额头青筋暴起,如同蚯蚓般扭曲蠕动,嘴唇紧抿,脸色苍白得如同纸一般,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,砸在脚下的土地上,瞬间被干燥的泥土吸收,留下深色的印记。
“一定要成功,一定要找到正确的方向,老农会大院子的命运可都系于此了。我绝不能放弃,一定要拯救它!”邱癫子咬着牙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牙龈都咬出了血,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,带着铁锈般的味道。
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颤抖,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梳理工作中,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的光芒,仿佛要与这幽暗的力量抗争到底,不取得胜利绝不罢休,哪怕耗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,化作尘埃。
终于,在一番仿佛与恶魔殊死搏斗般的努力后,主流向山的方向确定了下来,如同在迷雾中看到了一座灯塔,微弱的光芒却足以指引方向,驱散些许黑暗。
老农会大院子的前身——陈家大院,原本是向着名为“向山顶”的山包,那山包圆润饱满,如同被精心打磨的玉珠,草木丰茂,四季常青,松柏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,深吸一口能感受到沁人心脾的凉意。
它曾是希望与安宁的象征,庇佑着陈家世代繁衍,祠堂里的香火常年不断,青烟袅袅升腾,子孙后代人丁兴旺,孩童的笑声能传遍整个山谷。
可如今的老农会大院子,向山方向已然错位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强行扭转,偏离了原本的轨道,如同钟表的指针被硬生生掰向错误的刻度,齿轮在扭曲中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不仅将靠山挪移到了长山的尾巴下方,那曾经坚实的依靠变成了潜在的威胁,如同温顺的猛兽露出了獠牙,随时可能发动攻击;以汪家为代表的主流向山,更是向左转了一个极大的角度,转向了形如秤杆的“撞杆山”,那山体细长,如同失衡的天平,随时可能倾覆。
虽说同样是朝着山包,但却是那秤杆般山包最最末梢的尖尖上,那里地势险峻,岩石裸露,棱角分明,毫无根基可言,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其吹断,碎石滚落的声音时常传来,如同死神的脚步。
如此一来,老农会大院子就好似秤砣一般,仅仅挂在了秤杆的最尖端,维系的,不过是那如发丝般纤细且脆弱的一线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,在风中微微颤动,如同风中的蛛丝。
“怎么会这样,竟然只挂住了一线,这也太悬了吧!这一线生机,真的能挽救老农会大院子吗?难道这就是命运的捉弄,让它在这生死边缘苦苦挣扎?”邱癫子望着那维系的一线,心中充满了担忧与疑虑,眉头紧锁,形成深深的沟壑,仿佛能夹住蚊子。
他仿佛看到了老农会大院子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身影,墙体开裂,缝隙中长出杂草,瓦片纷飞,如同蝴蝶四散,随时可能坠入万丈深渊,粉身碎骨,化为尘埃。
正所谓不知者无畏,老农会大院子对两边的靠山左推右拒,致使背后的靠山化为赶山鞭,鞭梢带着凌厉的风声,如同皮鞭破空,随时可能落下,带来毁灭性的打击;许多家的向山方向,如同上吊一般怪异,绳索般的气场紧绷,仿佛被莫名的力量牵引着走向毁灭,一步步迈向死亡的边缘,屋门在风中吱呀作响,如同濒死者的呻吟,微弱而绝望;而整体的向山,仅仅依靠那脆弱的一线维系,如同风中残烛,火苗在气流中摇曳,随时可能熄灭,只留下一缕青烟。
又推又拒,又赶又吊又挂,好悬啊!
整座老农会大院子的山势之利,竟只剩下这微不足道的一线生机,微弱得几乎看不见,如同黑暗中萤火虫尾部那一点微光,随时会被黑暗吞噬。
从看山的角度而言,此刻的老农会大院子,真可谓命悬一线,如同风中残烛,随时都可能被一阵风吹灭,消失在黑暗之中,连一丝烟迹都不会留下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“这风水被破坏得如此彻底,仅存的这一线生机,也随时可能断绝,老农会大院子难道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吗?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毁灭,一定要找到拯救它的方法!”邱癫子满心绝望,却又心有不甘,拳头紧握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,掌心传来刺痛却让他更加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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