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厨房的暖光将三玖的影子拉得修长,她捏着银质发夹调整斜分刘海,发梢扫过脸颊时,带起丁子轩煮的当归鸡汤香气。铸铁锅里,昆布正以180秒的精准节奏翻滚,气泡破裂的频率像极了她此刻的心跳——这是为“战国茶宴”料理大赛准备的汤底,也是她与丁子轩相伴五年的成长答卷。
丁子轩倚在料理台边,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本《医用流体力学》,笔尖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:“昆布浸出率与温度曲线拟合度97.3%,符合心脏瓣膜开闭频率。”三玖回头时,他迅速合上本子,耳尖泛起薄红:“咳,帮你测数据。”
她抿嘴轻笑,指尖抚过料理台上的旧模具——那是高中时被嘲笑为“乌龟壳”的甲胄模,边缘还留着丁子轩用3D打印修补的银纹。五年前的深秋,和果子社团活动室里,她抱着开裂的模具掉眼泪,丁子轩浑身带着雨气闯进来,校服裤脚还滴着水:“我…我借了实验室的打印机。”
【高中回溯·数学教室的菱纹密语】
高二上学期,阳光斜斜切进第三组第二排,三玖盯着解析几何题的笔尖止不住发抖。讲台上,老师的声音像隔了层雾:“没人会吗?武田信玄的骑兵阵都比你们积极。”她捏紧绣着战国纹样的笔袋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——昨晚熬到三点,还是没算出椭圆离心率。
“啪。”一张樱花纹信纸落在桌面,丁子轩的字迹力透纸背:“武田甲胄72片菱纹,你的步骤拼好了71片,差的那片在y轴交点。”她抬头,后排少年正低头翻医学词典,耳尖却红得透亮。三玖深吸口气,举手的瞬间,刘海滑下遮住半张脸,却挡不住发抖的声音:“离心率e=√3/2…”
老师惊异地挑眉:“中野同学终于肯发言了!”掌声里,她不敢回头,却听见丁子轩在后排轻咳——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,代表“做得好”。后来她才知道,丁子轩为了帮她,把解析几何题全换成战国甲胄的结构计算,笔记本里夹着三十张“菱纹解题图”,每张边角都标着“三玖的甲胄比武田信玄的更精密”。
【高中回溯·社团室的银纹救赎】
深冬的社团室飘着面粉味,三玖蹲在角落,看着开裂的甲胄模具掉眼泪。上周文化节,她的和果子被贴上“乌龟壳”的标签,模具也被摔在地上。丁子轩推开结冰的窗户时,她正拿胶水徒劳地粘碎片,鼻涕眼泪蹭得满袖子都是。
“别用502,会影响口感。”少年的声音带着冰碴,手里却抱着3D打印机的零件,“我查了,甲胄菱纹的弧度是127度,打印机能做出精准模具。”三玖看着他鼻尖的霜花,突然想起他说“医学和料理一样,都需要精准”,原来从那时起,他就把她的爱好嵌进了自己的世界。
新模具在文化节当天惊艳全场:银纹菱格的和果子像缩小的武田甲胄,切开后是渐变的抹茶馅,评委惊叹“战国美学与味觉的完美融合”。领奖时,三玖在后台看到丁子轩和四叶击掌,少年耳尖的红,比台上的聚光灯还亮。
【现实穿插·厨房的心跳同频】
铸铁锅的昆布汤滚出第三轮气泡时,三玖的手机震动,二乃的视频弹出来:“喂!三玖!本大厨设计的辣椒甲胄摆盘图发你了!敢不用就把你刘海全剪掉!”屏幕里,紫色双马尾的少女举着夸张的设计稿,背景是她的辣椒巧克力工坊,红辣椒堆成小山。
丁子轩接过手机,认真点头:“辣椒的辛味能刺激味蕾,和昆布的鲜形成对比,符合战国宴饮的张力。”三玖笑着抢回手机:“知道啦,二乃姐的创意永远这么…火爆。”她低头搅拌时,手腕的心电图手环亮起,丁子轩的心率显示和她同步在85次/分——这是他们五年的默契,连心跳都能共振。
深夜整理食材时,三玖翻出丁子轩的旧笔记本,扉页夹着她高中的和果子比赛门票根,每张背后都有丁子轩的批注:“第3届:菱纹间距差0.2mm,建议3D调整”“第5届:抹茶馅温度过高,参考人体体温37℃”。最底下是张泛黄的便签,写着“中野三玖的和果子,是我见过最温暖的解剖图”,日期是他们刚认识的高二深秋。
“原来你从那时就…”她转身时撞进丁子轩怀里,鸡汤的香气裹着消毒水味。少年耳尖泛红,却认真说:“从你躲在刘海后解出那道几何题开始,我就觉得…你的眼睛比任何甲胄都亮。”三玖的脸烧到发烫,却鼓起勇气仰头:“那现在呢?我剪了刘海,还…还敢在你面前哭鼻子。”
丁子轩的指尖轻轻碰她的额头,像五年前帮她整理碎发:“现在啊…现在的你,就算害羞得耳朵通红,也会坚定地完成每道料理。”他从口袋掏出银质胸针,正是之前设计的甲胄纹样,“这次比赛,把它别在围裙上吧,就像带着过去的勇气。”
【比赛日·樱花与甲胄的绽放】
料理大赛的舞台亮如白昼,三玖站在台前,斜分的刘海随着呼吸轻颤。台下,丁子轩举着专业相机,四叶和五月举着“战国厨神”的应援牌,二乃的机车停在侧门,引擎声混着她的呐喊:“中野三玖!把评委的味蕾全征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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