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娘的出现引起了十虎鹫的注意,也只是一瞬间这个家伙一甩鹰头又懒洋洋起来,而,“正覌印”的出现引起了一场混乱。
所谓宝鉴,无非就是一面铜镜,一面如“承像石”般的三角铜镜,就像电视里的一样,凡大Boss现身总是声势巨大这位六道冥王也是一样,而,如今的夏十六已非凡夫俗子,其中原由自然一目了然,族群有异,天道各巡,“玄冥气”与“元气”就好比冷水与沸油相容需要过程。
阴风止了而阴寒还在,一股说不出来的压迫感纠缠着心神驱之不散,道宫中央,一道人形微悬于地面束手而立,根本看不清五官,就连高矮胖瘦也是分辨不清,唯一隐隐可见的只有一根犹如横杆般的头牟,我不由的微微皱起眉头,一瞬间,再也不想压制“紫极金刚圈”了。
两声轻呼同起,一挥衣袖,犯武将另外两个“冥族”收了去,神识之中再无目标,而,两个犹如木乃伊一般浑身上下裹满绷带的虚影缓缓浮现,根本锁不定啊,即便有“本覌印”的加持也是不行,就好像什么东西干扰着“紫极金刚圈”,我不由的心中一苓,身为轮王果是厉害。
六道冥王动了。
只走了一步停了下来,两道精光于瞬间直视过来如有实形,可,我夏十六已非吴下阿蒙,自从掌了“本覌印”整座“小极覌”的力量都是我的。
精光散去,六道冥王的虚影也是散去,一片城池于悍然间铺满了整座宫内,他奶奶的,真是无比真实啊,城墙高耸、楼屋气派、大路齐整、小巷洁净、商铺林立、旗幡满天,奇怪的是,没有一颗树、没有一条河,没有一个人。
镜像一转,还是一片城池却是一座破城,残破已经不足以来形容,简直就是一片废墟啊,而这还没完,一座接着一座,一座接着一座,整整三四十座都是如此。
镜像再转,冥犬,三五头孤零零的“三头地冥犬”于偌大的山谷中无力的哀嚎着,尖利的利爪之下都是它们的同类简直是不计其数,一瞬间我是心头一紧,他奶奶的,怎么死了这么多啊?
镜像再转,显然这是一处祭坛或者是一座冥殿,六根石柱魏然耸立,石柱顶端各有一巨大的铁环,粗长的铁链末端亦有同样的铁环,其上已锈迹斑斑。
镜像再转,这一次进入了室内,两排巨大的塑像分列两侧高举着双手呈下击之势,虽然只是虚影但这股气场却是无与伦比的,我不由的心中一紧再一紧,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。
镜像就此散去,宝鉴也恢复了原状,达拉托斯小心收起,目光直视而来。
“此乃侵犯吾族之铁证,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老话嘛,时辰未至该报未报,如今时辰到了,夏覌主实现允诺吧!”
“哼!”
重重哼了一声,昆沙缓缓走到达拉托斯身前沉声说道:“今日乃我‘小极覌’大喜之日本座不愿生事,可并不表示本座不会生事,我们人族还有一句老话,冤有头债有主,谁人应允…你找谁人去。”
“好,说的好。”
微一侧身,犯武看着昆沙笑着说道:“既是冤有头债有主,昆沙,本王请教一句,你说…这冤头债主身于何处,本王该如何寻之?”
昆沙微一皱眉刚要开口,犯武抢先说道:“你我打了几百年交道那些托词就不要说了,吾王大度能略过的皆已略过不可再减,此亦得你人族界王首肯,难道,要我们找上界王去?…这就不好了,我们两族乃为盟交,伤了和气于两族皆是不利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真是水火不进,而,昆沙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说道:“本座不吃这一套,识趣的…喝了香茶赶紧走人。”
“页慕!”
一伸手拉住了达拉托斯,犯武还是笑着说道:“老朋友…要动粗了?来来来,本王保会不退一步!”
“谁人动粗?”
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从玄关处转了出来正是景元,还有,张家张延庭。
犯武露出一丝疑惑,随即,笑着说道:“道师也在啊。”
景元微一作揖也笑着说道:“两位轮王,今日乃大喜之日贫道怎能不来啊,方才,是你要动粗吗…霸下?”
“非末道。”
“哦,是…你手痒了?”
闻言,达拉托斯的脸色陡然一沉,犯武连忙走前一步笑着说道:“说笑而已…道师不必当真,不过,依本王来看…乃早晚事,望道师回去禀明界王大人。”
“回去?…为何要回去,老祖便在覌内。”
“甚…好!”
伸手抚了抚长发,犯武笑着说道:“还请道师引路,我们要参见界王大人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
景元显得有些为难,微顿,轻声说道:“参见…就免了吧…日后另寻机会,不过,两位轮王之心意贫道自会转到还请放心。”
说完,景元径直走了过来,我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,羲塘、伏月、轩辕君望一一引见还有雨姬和十虎鹫,寒暄了几句,这个时候的景元回复了和气满满,他看着我说道:“走吧,夏覌主,东祖正等着您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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